我们小学毕业时,当年去了台湾的许多老兵回来探亲,润镇北村姓孙的老汉就回来了。五奶奶兴冲冲地让儿子石头去探问消息,孙老汉一身西装,戴着礼帽,摇
补骨脂针剂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可怜的五奶奶等啊等,从俊俏的媳妇等成了瘦骨嶙峋的老婆,等到了油干捻子尽,都没有等回她那端着老碗圪蹴在碌碡上咥面的男人。 今天我读着
有治疗白癜风的偏方吗《孔雀东南飞》里刘兰芝的话儿,眼前不禁浮现出大槐树下的那座青石碌碡,还有五奶奶朝着村头翘首期盼的样子。 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后日子渐好,个别农户有了红色的四轮拖拉机,胳膊粗的烟囱上突突冒着黑烟,拉上碌碡,风驰电掣般的在场里疯狂转圈圈,窑洞似乎将要被震塌,人省了不少力气。不少人家又添置了脱粒机,麦子填进脱粒机硕大的嘴里,脱粒机钢牙整齐锋利,在阵阵嘶吼中光洁的麦粒就如水般流淌出来,木槎将干净的麦秆轻轻拨走。而如今,高高的雷沃谷神收割机开到了麦田,农人只需要用蓝色的蹦蹦车往家拉干净的麦粒了。 劳作了几千年的农民,再也不用头顶炎日吆着牛慢悠悠碾麦子了,滚动了几千年的碌碡终于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寿终正寝,静静地歇息在场院的角落里。和它一起进入农具历史博物馆的,还有石磨盘,石牛槽,石头雕刻的拴马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