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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4/1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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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不欺骗的神与欺骗的神之如何研究精神病?(上)

在《释梦》里关于惩罚之梦的一个章节中,弗洛伊德承认,在梦中无意识欲望介入的同一水平上,可能出现另一种机制,而不是依赖于意识-无意识对立的机制——“这种梦的形成机制”,弗洛伊德说,“当我们把意识与无意识的对立替换为自我与被压抑之物的对立时,通常就会得到极大的澄清。”

这是在自我的概念还不是弗洛伊德理论的一部分的时候写的,但是你仍然可以看到它已经出现在他的思想中。“我只想补充一点,惩罚之梦通常不受制于这种情况,即白天的残留是一种令人痛苦的残留。相反,它们最容易在相反的情况下发生——当白天的残留是一种令人满足的思想,但这种满足的表达是被禁止的时候。出现在显梦里的这些思想的唯一痕迹是与它们截然相反的……惩罚之梦的本质特征是梦建构的愿望不是源于被压抑的无意识的愿望(来自无意识系统),而是对它的一个惩罚性反应,它属于自我,但同时是无意识的(也就是说,前意识的)。”

通过让你们注意到这样一个有别于否认,并且经常可以被看到出现在弗洛伊德的论述里的机制,跟随我逐步引领的人会再一次发现,这里需要区分已经被象征化了的东西和没有被象征化的东西。

在自我中出现的——让我强调一下,和冲突无关——“做一个屈服于性交的女人肯定相当愉快”的想法,和达到完全发展程度的谵妄的概念,即男人一定是上帝的永恒的女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毫无疑问,比较这两个术语是有原因的——闪过施雷伯脑海的这个想法最初出现时,他显然是神志清醒的,而在谵妄的最终阶段,在一个和他有永久的情欲化关系的全能的人格面前,他被设定为一个完全女性的存在,一个女人——这是他说的。最初的想法合情合理地出现在我们面前,让我们得以一瞥最终的主题。然而,我们绝不能忽视使他从如此短暂的想法转变为如此坚定的谵妄性行为和话语的那些阶段和(精神病)发作。

我们不应该假设这里讨论的机制与我们通常在神经症中讨论的机制是一致的,尤其是与压抑的机制是不一样的。当然,要理解这一点,就必须从理解压抑的意义开始,也就是说,它就像一种语言现象那样结构。

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我们是否有一个适当的精神病的机制,一个想象的机制,从第一个对女性形象认同并被其捕获的迹象中扩展出来,直到展开的世界体系,在其中患者完全沉浸在他女性认同的想象中。

我说的这些几乎是太过刻意的话清楚地向你们指出,我们必须朝着什么方向寻求我们问题的解决。除非我们能在我们确实拥有的一种材料,即文本本身,患者的言说中揭示它的踪迹,否则我们将缺乏手段。这就是为什么上次我对你们提出,什么可以确定我们研究的方向,就是这个辞说自身的结构。

分析家解读:

在梦的愿望的满足中,一般是被压抑之物的满足,弗洛伊德发现,自我也可以有它的满足,因为自我的欲望也可以是无意识的,被压抑的无意识欲望也可以来自自我。写《释梦》的时候,弗洛伊德提出了他的第一个拓比结构:意识,前意识和无意识,年弗洛伊德引入了第二拓比:自我,它我,超我。拉康在这里强调的是,弗洛伊德很早就意识到自我也很重要,其实预示着他第二拓比学的建构。

拉康一直在寻找一个词来表征精神病的特点,不同于神经症的否认,最终找到脱落这个词。否认是已经象征化了,但是在精神病那里,它没有进入符号界,没有被象征化。弗洛伊德在这里讨论的施雷伯的幻想“做一个正在性交的女人肯定相当愉快”还是一个符号化了的,神经症的机制,这是他精神病建构的起点。精神病只在一个和父性相关的核心区域没有被符号化,其他区域也是被符号化的。

最早的时候只是在某一天早上,施雷伯在半梦半醒之间头脑中一个想法一闪而过,“做一个正在性交的女人肯定相当愉快”,到后来他实际上发展了一个谵妄在书中展现:他是上帝的女人,上帝通过光线与他性交,生下很多人,从而拯救了人类,这个时候他就建立了一个结构性的体系。

拉康认为不要那么快建立两者之间的关系,不要忘记它们中间还有很多阶段。叫卡坦的人认为,施雷伯发展出精神病的妄想体系就是为了防御他的手淫的这些幻想;拉康认为不要掉入这样的思路,把这些当成弗洛伊德说的防御机制,他认为这些并不是简单的防御机制。

这就回答了为什么神经症是个语言的事实,因为在语言中有两种机制可以实现压抑——隐喻和换喻,这两种方式让一个词消失。

在施雷伯谵妄发作的初期,他的方向是一个想象性认同,而且此后的发展完全在一个想象性认同的发展中,造成了他身体的破碎感,语言的混乱,这些都与没有进入符号界,在想象界的过分泛滥有关系,包括一个享乐的泛滥。

■整理: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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