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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8/21 1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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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聚焦于生活里的智慧、温暖的桌子来源丨知音真实故事(ID:zsgszx)

年4月18日,是我岳父的68岁生日,我一早便提着蛋糕和礼物奔赴岳父家。

刚进门,我就发现围坐在亲戚们中间的岳父岳母,正在垂头抹眼泪,亡妻的表哥白了我一眼,厌恶地开腔:

“陈阳,抓紧收起你的这些小九九!我二姨(我岳母)是没孩子了,但还有我们这么多亲戚呢!你以为我们也看不懂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吗?”

我听罢,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我的妻子韩娇娇自杀已经一年多了,但我仍然以女婿的身份来往岳父家,岳父岳母背后的亲戚们为此一直在嚼舌根,说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贪图老人名下的两套房产和积蓄。

天地良心,我打心眼里就从没这么想过!

原本,我想着时间终究能证明一切,可眼下亲戚们竟然当面发难,看着老人们正在为此为难,我实在没办法置之不理!

“表哥,你们的担心我懂,既然大家都是为了老人好,我这就把公证处的人叫来,我写个保证,老人的所有财产都和我没有关系!行吗?”

见我说着就掏出了手机,刚刚还像是冰冻住的亲戚们瞬间开始骚动,每个人的眼里都写满了不可思议,似乎真的很不明白我既然不图钱,为啥还和余生只剩下麻烦的老人继续牵扯!

可他们不知道,对像孤儿一般长大的我来说,亲人的意义大于一切!

我叫陈阳,年生于甘肃白银,8岁的时候我妈离家出走,自此,我爸开始沉迷酗酒打麻将,我成了没人照管的孩子,也是那时我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孩子。

同龄人回家就有热乎的饭吃,我则要站在冰冷的板凳上自己煮点面或米,铁锅沿儿在我手腕上方烫下的弯月形疤痕,至今都清晰可见。

我的衣服永远穿不干净,肚子永远渴望家常饭菜,更要命的是,一看见别的孩子被父母怜惜,我心底生出的渴望总能瞬间将眼底濡湿。

靠着爷爷奶奶以及叔叔婶婶的资助,我念完了高职,19岁便去了兰州打工。

房产,保险以及汽车销售,这些低门槛的工作我全都做了个遍。

没有家人,我就拿朋友当亲人,乐观真挚的性格为我赢得了超棒的人缘以及很多不错的工作机会,甚至连妻子韩娇娇都是经朋友介绍相识的。

韩娇娇是兰州本地人,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但对她不是一般的宠溺。我曾亲眼见到岳母给她递水杯,都要用手试温再三,岳父从火锅里给娇娇捞涮羊肉时,若发现有一丁点儿辣椒皮,都要仔细挑掉!对比周围人或急躁或凌厉的性情,岳父岳母的温厚平淡能让时光都变得缓慢平和起来,满室温馨!恋爱期间,我就总爱买了东西往岳父岳母家跑,娇娇以为我这是为了在老人面前表现,其实我也是在贪恋她的家庭氛围,我渴望未来也能组建一个这样有爱的家庭!岳父岳母虽然对我一直非常客气,但当娇娇真的提出想和我结婚后,岳父岳母还是果断地表示不同意,因为我的条件实在太差了。没房没车,背后也没有得力的父母相助,和娇娇相比实在不匹配。娇娇为此大怒,背后没少责怪岳父岳母目光短浅,而我则很平静,混迹社会这么多年,我能理解和接纳他们的想法。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和我的成长,娇娇的父母总会接纳我的!带着这样的心态,我对待工作和恋爱都更加认真和坦诚起来,每次去岳父岳母家也是力所能及的多做事。像换天然气胶皮管、修电热水器,甚至给阳台的花换土施肥等,我都事无巨细。眼见岳母对我的喜悦已经显而易见,岳父对我的态度,也从打量叹息改为认可交流后,我和娇娇心里都乐开了花,看来他们同意我们结婚是迟早的事了。没想到,就在这时,我在从白银到兰州的高速路上出了车祸。哐啷一声巨响后,我带着眩晕感看着眼前的安全气囊“砰”一下被冲开。待我再醒来,就发现自己正戴着氧气罩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娇娇正顶着哭红的双眼守在病床边!旁边心电检测的仪器哒哒地响着,娇娇断断续续跟我说了抢救的事情:事故发生后,交警就用我的手机联系了我爸以及娇娇,但我爸一听手术费下来最少12万,连面都没露。娇娇走投无路,叫来朋友们凑了3万块钱,又去岳父岳母那里要了10万,才救回我一命!我的眼泪“唰”一下就出来了:要是没有娇娇,没有岳父岳母,我怕是死了都没人管吧!十万块钱对于普通家庭也不是小数目,这笔恩情我该拿什么来报?出院后,我整理了这些年自己所攒下的6万块钱,将朋友的3万还掉后,我打印了自己的工资流水,带着仅剩的3万块钱赶去了岳父岳母家!一进门我就跪下了,娇娇更是两眼含泪,岳母岳父也瞬间红了眼睛。他们赶忙上前扶起我,拉我到沙发上坐下,开始感慨出这笔救命钱的原因:一是娇娇对我情深,他们受不了她的痛哭请求,二是他们也实在可怜我,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这条命就没了!我拿出钱,表示今后一定会努力工作,尽快把这笔钱还上,岳父立马摇着手:“罢了罢了,你俩现在都是过命的交情了,尽快结婚吧!以后好好待娇娇,别让亲戚们背后戳我们脊梁骨,说我们看错了人就行!”我顿时愣在了原地:我因为这场车祸伤了身体,目前还在康复期,加上手术开销等于间接又破了财。我原本以为就算岳父岳母不去强拆我们的婚姻,我和娇娇的婚期也肯定是遥遥无期了!可谁知,他们竟这样松口,让我们结婚了!我当即激动到哽咽起来,心里瞬间涌出千言万语,说出口却只是一句话:“今后我一定对娇娇好,对你们好!”年年底,我东拼西凑,加上我妈(年,我妈回来和我爸离婚)给的5万块钱,付了18万的首付,在邻近岳父家的小区买了一套小两居。订婚仪式前,我用信用卡套了8万块钱,交给我爸,让他把这钱当做彩礼交给了岳父。婚后,当岳父岳母得知这笔钱是我自己借的后,二话不说就全部还给了我,说他们俩有退休金,并不缺钱,不想让我们小两口背债,还要我们尽快生个孩子,他们帮忙带,也好享受天伦之乐。可我们的第一胎,孕50天去检查时,发现只有胎囊,没有胎心,娇娇吃了一周的*体酮后,连胎囊都没了。医生说这是自然法则,不健康的胚胎会被自然淘汰!但第二胎又是这样,这下引起了岳母和娇娇的注意。岳母陪医院,吃了整整一年药后,我们又怀上了第三胎,这次胎儿顺利发育到了第六个月!孕六月的时候,娇娇就贪嘴吃了几个杏脯,因为闹腹泻使胎儿被迫早产。孩子被送进保温箱的第二天,就没了。全家都为此悲痛不已,娇娇更是自责懊悔到夜不能寐。又过了一年多,我们再次备孕后,娇娇竟一直也没再怀上孩子。很多名医都查不出原因,他们都说怀孕这个事情受很多因素影响,只能按现有的临床经验调理,慢慢来!这让娇娇瞬间变得焦灼难安,她总觉得自己怀孕无望,经常半夜睡不着觉地问我,要是她不能给我生下孩子怎么办?我百般安慰,实在要不到,我们就去领养,我自己不就是被领养的孩子吗?可娇娇却根本听不进去,几次躺在床上幽幽地说:“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谁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再过一年要我还是给你生不出孩子,咱们就离婚,我宁愿自己走,也不想当弃妇!”为帮她缓解压力,我经常组织朋友聚会,引导大家劝解她,不要急,时候到了就有了,可收效甚微。我甚至调了休假,陪她去海南旅游。可她躺在美丽的海边,竟然根本无心风景,整日抱着手机在网络上占卜,查资料,甚至悄悄花了块钱,请一个网络大师帮她测算子女缘。我和岳父岳母几乎是眼见着她越来越敏感易怒,对我还稍微好些,有次我提前下班,竟见她为了一碗没有温透的中药和岳母大发脾气,直接将岳母气哭了!岳父岳母渐渐开始担忧:娇娇从小就性格执拗,爱钻牛角尖,她要再自己走不出来,憋出事可咋办?果不其然,年,在调理娇娇不孕的过程中,医院的医生在做了一系列检查后,诊断娇娇除了有焦躁症,还伴有强烈的精神分裂症,要我们直接住院!我不可思议极了,看到医生询问娇娇独处会不会在心里不断地演化出不一样的自己时,娇娇重重地点了点头后,我心里突然就被一座大山给压住了:她是我的枕边人,我竟不知道她有这样的心路,在我心里,娇娇虽然有些骄横霸道,但骨子里是个善良敏感要强的好姑娘,她怎么能有精神病呢?而医生说正是因为她的这些性格特质,才会导致她长期背负着很大的心理问题!治疗了半个月后,娇娇的病情根本没有减轻,医生约我去他办公室谈病情时,数次询问娇娇是否有精神病亲属,说娇娇的脑白质动态有些遗传性精神病人的特征!我急忙否认,岳父岳母虽然老家在静宁,但三代以内都在兰州定居,哪个亲戚我都见过,不仅没有精神有问题的,甚至大部分都性情平和。娇娇患病肯定是自己的原因!医生听罢也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说他也只是猜测,这在医学上并没有定论。可我没想到,一个事实很快将我“啪啪”打脸!娇娇随着治疗的深入,除了药物作用下昏睡时是安静的,清醒的时候都很暴躁,白天全靠岳父岳母根本不行,加上娇娇粘我,我只好暂时辞职日夜陪院,希望能早日陪娇娇度过这个难关。年8月23日是娇娇的生日,我建议给她好好过个生日加油打气,岳父岳母欣然同意。我们打算白天提前回家将家里布置一下,晚上再跟医生请个假,将娇娇接回去透透气。就在那天下午,就在那天我临时下楼买胶带,上楼后隔着虚掩的防盗门,我听到了一段让我五雷轰顶的对话——娇娇的二姑说:“娇娇的亲妈就是得了精神病去世的,会不会娇娇亲妈有遗传病史啊?”岳母赶紧打断二姑:“哎呀,你这会儿再别说这个话了,这会儿要是小陈知道娇娇是我们领养的孩子啥感觉啊!本来娇娇这病就够折磨人的!”二姑接着说:“你们光救小陈就花了十几万,结婚的事情上也没难为他,让他陪娇娇治个病还不是应该的吗?”一时间,我愣在门口,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我没想到,娇生惯养长大的娇娇竟然也是被领养的孩子!而娇娇的生母居然就是精神病患者!遗传性精神疾病一旦发病,不仅临床很难治愈,还很难预后,这不就意味着娇娇会永远处于病态吗?难怪当初娇娇住院,实习大夫过来填病历,询问娇娇是否有精神病遗传史时,岳父岳母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后面医生怀疑是否有遗传病时,岳父也是几度欲言又止的样子!而他们宁可对着医生撒谎也不肯说出实情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他们早就知道娇娇这病治不好,想瞒着我,不要让我放弃娇娇吗?细思极恐,再往前一联想,我出车祸给我救命钱、突然同意我们结婚、婚后帮我还债,这些让我觉得恩情比天大的桩桩件件,似乎背后都有这层隐秘的阴谋!他们早就知道娇娇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想用恩情给娇娇的未来在我这里买个保险吧!我还曾一度天真地以为我遇到娇娇一家是上天的恩赐,弥补了我对家人的渴望,现在想来真是可笑至极啊!我从被亲生父母抛弃的那天起,就已经没有被爱的资格和权力了吧?这世上除了发自血缘的爱,哪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善良?!我麻木地进了门,看着房间里我拿真心对待的每个人都似乎带着面具,我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了。我只知道,如果此刻我摊牌表示愤怒,这一家人的嘴脸会骤变到让我惊悚害怕!我强忍不适,若无其事地熬到了晚上。哪知,娇娇在切生日蛋糕时,因为看到了小女孩模样的气球,瞬间发病!她尖叫着,发疯般地掀翻了满桌子的饭菜!岳父叫来救护车,医院,照例是我陪院。可当晚两点多,躺在租来的陪院小床上的我,突然被泼来的凉水惊醒。我受惊般地刚跳起来,就迎上了娇娇那幽怨的眼神,她顶着沙哑的嗓子质问我:“我肚子饿了,喊了好几遍了,你聋吗?是不是你就不耐烦了,故意听不见!”换做平时,我肯定能将她的挑衅和怀疑平和对待,但我刚得知这天大的真相,自己还正心浮气躁呢!“你嗓子哑成这样了,我哪能听得见?你有泼水的那劲儿,把我摇醒都行啊!何必这么恶*!”许是我从来没用这么凶狠的语气和娇娇说过话,她顿时就因为气恼氤氲了双眼,随即胸口剧烈起伏着开始发泄:“我就知道你不耐烦了!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是下嫁的!你要是敢不管我,我就让你声名尽毁!”这和岳父岳母如出一辙的阴谋论让我瞬间怒了!当初是你们救了我的命,但我就活该被算计被捆绑,被安排未来吗?我的真心和回报就真的一文不值吗?就在我准备反言相讥时,被吵醒的陪护家属以及值夜的护士匆匆赶来,大家全都安抚我:“她是病人,家属宽容是最起码的陪护常识!”而此刻娇娇又褪去了一身的愤怒,委屈地坐在病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看着她纤细的脚脖子,同情又让我渐渐回复了理智。岳父岳母的确算计了我,但眼前这个正病着的女人却是实实在在地爱着我,她救过我的命,努力地想为我生孩子,甚至把自己逼出了精神问题。她其实也是个可怜人,指不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是有精神病遗传史的吧?第二天一早,我给岳父岳母打电话,要他们早上来的时候帮我带件干净的短袖,结果一接通,岳母告诉我,她和岳父已经赶去了长途汽车站,他们要坐班车,回趟静宁老家!我一听就呵呵了:养女正病重,老两口还有心情回老家?其实也对,养女为防老,如今养女已经结婚了,将来也指望不了她养老了,不如将她甩给女婿,岂不更好?我虽然生气岳父岳母的行为,但在良知上,还是不允许自己弃娇娇于不顾!更何况,娇娇是与我登记过的合法夫妻,我俩是有真感情的。虽然,我这样辞了职照顾她,也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但我坚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即便走投无路了,我也希望我能走在她后面。一周后,岳父岳母突然医院,岳父细心地给娇娇削苹果,岳母则将一大碗刚做好的臊子面塞进了我手里。娇娇吃了两口就睡了,岳父岳母赶忙将我拉出了病房,在住院楼下,岳母红着眼泪开始说:“小陈啊!娇娇其实是我和你爸领养的孩子,当时我们怎么都要不上孩子。“娇娇的医院当副院长,发现娇娇的生母未婚先育不想要孩子,你二姑夫就赶忙帮我办了一套假的住院资料,直接将娇娇生在了我们名下,没走领养手续!“娇娇生这个病后,你二姑就一直提醒我们是不是遗传病,我们一直不敢,也不愿意往遗传那方面想,眼看着娇娇越来越严重,我们才赶紧跑回老家确认了下。刚我们也去和医生说了,医生说治愈的可能性不大,这次就算稳定一些了,以后还是不好说!“我和你爸的意思呢,下周就给娇娇办出院,你现在就回去上班,慢慢减少在娇娇面前出现的时间,等她再好点,你就和她离婚。“娇娇从一生下来就是我在养,她早就是我亲生的孩子了,我不愿意别人提醒我这事,更不愿意跟别人提这事,你也别怪妈,你是个好孩子,不该被她一直拖累着!”我听完,直接愣在了原地。原来岳父岳母也从来没有算计过我!他们一直以来对我的付出都是出于善良!我一把握住岳母的手,为从前自己的臆测羞愧不已,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有眼泪不停地流。此后,我开始调整自己面对娇娇的心态,将她视为自己的家人,细心照顾,不再权衡自己在这一场婚姻里的得失。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想用爱真心地回馈两位年迈的老人!娇娇出院后,全靠药物控制,岳父岳母全天照顾她,我则重返工作岗位,晚上一下班就回去换班照顾娇娇。我们一家四口,也都和和美美,很少唉声叹气,仿佛能这样过一生也是知足的!但没想到,一年后,娇娇意外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且自己的病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后,吞食了大量镇定药自杀了!我忍痛处理完娇娇的后事后,自知再也没有立场叫对着岳父岳母喊爸叫妈,便将房子挂到了中介,打算卖房还两位老人的恩情。岳父得知后,怎么都不肯让我卖房,说我也身后无依,以后卖了房怎么再娶妻生子?说要我经常过来看看他们,他们就知足了!我感动不已,暗暗下定决定,我会一辈子都将岳父岳母看做亲生父母!年冬天,朋友喊我单干,我套了信用卡的20多万,加盟了一家教育机构,开始合伙创业。结果开业前,资料手续迟迟不到位,我们才知道自己竟然被骗了!等到疫情爆发,首次创业的打击和债务危机又将我逼上了绝境,我窝在屋里电话不接,窗帘不拉,不知自己未来在哪里!而岳父岳母竟在这时戴着口罩,冒着风险给我提来了饭菜,塞给我一张8万块钱的银行卡,语重心长地鼓励我:“孩子,千万别灰心,人本来就不是能独活的,有难处,大家一起想想办法,难关总会过去的!”在岳父岳母的鼓励下,我总算振作起来。而这时,我爸因为饮酒过度去世,我继承了他在白银的房子,变卖了房产后,勉强还清了所有债务!也是在岳父的提点之下,我开始边打工边创业。由于我一直在底层摸滚打爬,对于销售我很有自己的一套,于是我自创了一家公司,专门帮人线上线下的搞代销。如今,我的公司蒸蒸日上。比起岳父岳母名下的两套房产以及那点靠退休金攒下的积蓄,他们的善良和对我的关爱才是更珍贵的东西。岳父母懂我的心,所以当我刚写下保证书这三个字时,岳父阻止了。但我还是坚持写下了那份保证,这样可以帮助两位老人得到更多的子侄关爱。至于我,余生,我都会和岳父岳母相伴,为他们养老送终,为他们守孝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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